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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保重！”
短髮女孩和另外一个少年果断脱离战场，朝两个方向逃去。
“追！”
清波天吟和豹叶立刻朝短髮少女追去，牛恆愣了一下，也朝那名少女追去。
豹叶落了一截，见二妖追击一个女子，便转身扑向另一个修仙者。
少女的轻功不弱，飞行速度极快，不过牛恆一旦全力施展风行术，还是能超过她的。
但是牛恆故意放慢速度，庞大的身躯阻挡在清波天吟前面，清波天吟连使了几个身法，都绕不过他，不由大怒：“昂！
你的身子晃来晃去干什么，別阻挡我！”
牛恆辩解道：“我刚刚学会飞行，还无法掌握平衡。”
清波天吟气得昂昂大叫，绕了一个大圈，准备绕过牛恆。
他修的是水系妖术，融合了家传绝技——清波万里，水系妖气如急湍飞流一般冲开空气，双脚一阵疾划，瞬息间远去百十丈。
轰轰轰。
牛恆的风行术发出战斗机一般的轰鸣声，整头牛化为一道残影冲了过去。
清波天吟划了个大弧，牛恆直线飞行，清波天吟虽然成功绕过牛恆，但由於牛恆是直线飞行，更快一些。
砰的一声大响，两头大妖撞在一起。
牛恆闭上眼睛，想像著鹅毛横飞的惨状。
好在清波天吟已经没有鹅毛了。
“你个呆头鹅！”
牛恆恶牛先告状。
清波天吟被他庞大的身子一撞，顿时晕头转向，远远飞了出去，半天才爬起身来。
牛恆跑了过去，捏住清波天吟的脖子將他提了起来，连声问道：“你有没有事？”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人呢？”
清波天吟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人类少女的身影？
他顿时气得双手拍打腰部，发出昂昂昂的怒吼声。
牛恆轻轻拍著清波天吟的翅膀，安慰道：“你没事就好。”
这时候，人类少女已经飞到百丈外，没入密林深处。
身后再也没有妖怪追来，少女坐在地上，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牛语声，心中起伏不定。
那位牛妖的声音一在帮我，直到刚才还在助我脱身。
救三千婴儿，是我们师兄妹第一次下山的试炼任务，没有他，根本无法成功。
他毁了药院，又將猪元正调猪离山，一切都是为了救那三千婴儿，所以，他是个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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