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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我使劲儿咬着嘴唇，感觉嘴唇都有点儿发麻了，“你，为什么要，我，不要相信你？”
我说话都开始打结巴，每一个字都说得特别费劲，最后几个字更是像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似的。
陆离沉默了，他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油渍，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诺吃包子的声音，吧唧吧唧的，听得我心烦意乱。
“陆离，”
我忍不住开口了，声音都在发抖，“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股脑问他，问完又有点儿后悔，觉得自己像个盘问犯人的警察，还是个特别没水平的那种。
陆离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认真得让我有点儿害怕。
“扶楹，”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追问他，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是，因为......因为，你是‘那边’的人？”
我这话，问得特别没底气，手心都开始冒汗。
“我不是。”
陆离回答得很快，也很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坚定，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那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
陆离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现在告诉你，只会害了你。”
“我......”
我还想问，却被他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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