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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佳予学着他，在小溪边把鞋脱掉，光着脚踩在有些凉的溪水里。
水流流过她的脚心，小鱼围在她脚边，脚上麻酥酥的。
秦思言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洗了洗，随意晾在了小溪边的石头上，然后拉着在岸边不敢往前走的黄佳予，踩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心往溪水深处走。
在溪流中间，他找了一块相对大一点的石头，把黄佳予抱到上边坐好，然后就脱了身下的短裤，自顾自地去更深的地方。
黄佳予知道他不会丢下她走远，所以放心地晃着脚在石头上等他，溪水流过她的小腿，帮她冲刷掉一路上的污迹，也带走了暑气。
当浑身湿透的秦思言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给他腾了点位置，两人并排坐在石头上。
她的脚勾着秦思言的腿，脚趾在坚硬的小腿上画着圈。
秦思言两手撑在身后，身体向后倾斜看着身边的女孩，“佳予，之前你一直在回避，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留下还是回去。”
黄佳予正在踢水的脚停下来，原本撑在身后的手，放回到腿上，两只手搅在一起。
秦思言也坐指身体，把她的手攥到自己手中，不让她抠自己的手。
“你昨天说的也对，我仔细想过了，确实我从来没说过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但宝宝，我得要先确认你要留下还是回去。
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我之前说的也不会有变，你想回去的话，上学的费用还有今后的所有生活费用，我都包了。
其实不用我，秦子渊给你的钱也够了。”
秦思言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自嘲。
“我不要他的钱......”
黄佳予的反应和秦思言想的差不多，早晨他告诉她秦子渊留给她的东西，黄佳予看都不看一眼。
“那你要我的钱吗？”
他身体上的水已经干了，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放在她腰上的手，伸到衣服里，揉着那里的软肉。
“你讨厌！”
黄佳予低垂眼睑，睫毛微颤，两腮红到耳根处，头往秦思言的怀里蹭了蹭。
秦思言眼底的柔光毫不掩饰得闪现着，嘴角的笑意径自蔓延开。
“那我这样问你，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可不可以？”
他抓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她低着头上下晃动。
“想离开我吗？”
摇头。
他悬着的心放下一些。
“会不会想家？”
依然是摇头，而且比刚刚摇得更快了。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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