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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相顾无言
对于她的怀疑，我冷笑，「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
想起那时她信心十足立下的赌约。
我问起。
她神情立马变得躲闪，含糊几句走开。
身后，方圆的声音响起，「你别理她，她就是输不起，不愿意承认别人厉害。
」
她又说，「念念，你也太厉害了吧，那个客户是真的难搞。
」
她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不似假意。
心中的疑虑被打消了几分。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其他她挺好相处的。
」
似乎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话，方圆眼睛再次瞪大，似乎在问，你真不是在开玩笑？
她又说起那个客户，说她性情古怪，喜欢为难那些设计师，脾气又不好。
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问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方圆兴致冲冲，「听说啊，她过的不太幸福，可能是把生活的怨气都撒到别人身上了吧。
」
「念念，她肯定也对你发脾气了吧，不过你也太能忍了吧。
」
「也不怪我们搞定不了她，我们都没你能忍。
」
「你那个成稿，可以给我看看吗，挺好奇的。
」
她一脸期待看着我，而此刻我的脑袋里，全是她那句「她过的不太幸福」。
她是说，那个经常跟我说她和丈夫甜蜜往事的女人。
过得并不幸福。
我一时有些不能相信，想问方圆怎么知道的。
她一脸无谓，「我也是听说的。
」
我翻开手机，再次翻了一遍她发来的碎碎念，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
我想发信息问她，点进文字框，犹豫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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