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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齐韫手里的茶壶竟然被慕容暇拿了过去。
齐韫一愣，错愕地看向他。
“韫韫为何这麽看我，不是你想让我选的吗？”
慕容暇微微垂眸，自嘲地一笑，“你既然想看我喝这壶茶，那我便依你。”
“我曾和你说过，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答应你，哪怕是我的命。”
他的语气充满了苦涩的味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韫韫，在死之前，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从未想过害你的，之前也只是……”
“呸！”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韫打断了。
原本她还想说点什麽讽刺他的，但突然想到以前在表嫂那看的小说。
反派总是死于话多。
迟则生变。
毕竟眼前的人是男主，有男主光环在身的。
她不想都到这种关键的最后一刻，再被他翻盘。
于是她干脆道：“喝！
不想听废话！”
原本还想拖延一下时间的慕容暇：“……”
眼睁睁地看着她狂崩人设的系统：【……】
系统：【你是白月光啊！
你改剧情就算了，怎麽还亲自逼着男主去死，要做这种事情，你也应该让反派去做啊！
我们的积分呜呜！
】
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拿到的积分，系统吵得齐韫脑子都快炸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只好答应下来，“好好好，我维持人设。”
系统得寸进尺，【你还得抓紧时间自戕】
齐韫假装没听见它这句话，继续催促慕容暇，“琢玉哥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答应吗？你现在怎麽还不喝？”
系统顿时一个仰倒，【你不是答应我要维持人设吗？】
齐韫理直气壮，“我不是叫他琢玉哥哥了吗？”
系统：【……】
慕容暇不知道齐韫和系统之间的对话，他只觉得她每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之后，都会沉默一会，眼神飘忽，像是在暗示他什麽一样。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突然深深地看了齐韫一眼，给了她一个“我懂了”
的表情，然后痛快地接过了那壶馊了的茶水。
一改刚刚的磨蹭，大义凛然道：“既然答应你了，我自然不会食言！”
说罢，他竟一仰头直接将那壶馊了的茶水倒进了肚子里。
动作快到齐韫都是一愣。
只是那茶真的是放了太久了，他一开始捏着鼻子喝的快没感觉，待咽下去之后，就感觉一阵阵的恶心。
他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勉强没那麽狼狈后，才看向慕容司韶，张嘴刚想说点什麽装逼的话，结果就对上了慕容司韶错愕的表情。
那些已经滚到舌尖的话，顿时卡住了，打了一个馊掉的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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