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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店在三楼，店里这会儿空无一人，营业员坐在椅子上撑头发呆，看到有人来几乎是第一时间挂上了甜美的微笑，迎了上来。
这变脸速度，和姚翘有一拼的。
而在看清来人后先是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又相当专业地什么都没说，只是按照惯例问了一句，“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这个人认出她了，但很懂分寸，许青柠轻轻颔首，维持她话不多的一面，“男士的羊绒衫，大衣，衬衫，秋冬款有推荐的吗？”
“当然，请问是什么年龄段的呢？”
“二十八九岁，年轻男士，身材很好，身高在一米九左右。”
为了更贴合需求，许青柠并不隐瞒。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营业员觉得自己可能无形中吃到了什么大瓜，但这些在提成面前都不值一提，这位是绝对的大客户。
“好的，女士，您稍等。
可以先在沙发上坐一下，用些茶点。”
“好。”
这样的氛围让许青柠觉得很舒服，那等会儿再多买一对袖口，几条领带也不是不行。
店里有样衣，也专门请了身材相近的模特试穿给顾客看，许青柠挑了很多件，总觉得像姜淮序这样的，天生就是衣架子，她买了就停不下来。
看完衣服还想再去挑几对袖口。
“这一对可以帮我拿出来看一看吗？”
温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许青柠几乎是瞬间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齐之芸。
人生还真是奇妙，有些人年都不会在生命中出现，可一旦再次提起就会频繁地出现。
有时候真的怀疑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npc也要定期重现。
而颇为凑巧的是她看中的那一对袖口，非常地适合姜淮序，不是赌气，是真的很贴合他的气质。
但她不想和齐之芸抢，一是因为先来后到，二是觉得膈应。
“还有别的款式吗，都拿出来我看看。”
许青柠没再分半点目光给齐之芸，过段时间自有相遇的时刻，不用操之过急。
可她不急，却有人按捺不住。
“你是，许师妹吧，咱们有几年没见了，瞧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齐之芸转身，声音中有种做作的惊喜。
但许青柠并不想惯着她，有些社交礼仪不适用于她不喜欢的人，“齐小姐，我们最多算是校友，这么多年十几万人，不认得也正常。”
“可你还记得我，不是吗？当年的事情，我虽然没有错，但也确实伤害到你了，许小姐，我替自己和承瑾向你道歉。”
又是这样虚伪和施舍一般的表情，她还，真是自信！
“齐之芸，我承认自己年轻的时候眼神确实不好，但我能及时止损，你却陷在那里出不来，我不是很懂，你的优越感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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