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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师哥，程晖是不是耍你呢？”
那束朝孙青冉家中方向的显然是孙青冉的儿子，是她的直系血亲，这说明术法生效了。
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分支，这说明孙青冉如今活在世上的血亲只剩她儿子。
钱三：“瞧这样，孙青冉应该没有活着的叔叔。”
田溪默不作声的收了玻璃管，给程晖发了消息。
又想起程晖带走的庞元的尸体，他又追问了一遍。
程晖：【查了庞元的记忆，人死了，不新鲜了，记忆残缺，没看见他说的宗主，不过看清了他的一个师弟的脸，已经抓到了。
是个傀儡师，傀儡废了。
】
田溪：【好好看着，这个别把自己拍死了。
】
程晖：【我在看。
】
他望了一眼牢房里的人，手脚脖子下巴都被束缚，还给他带了嘴套。
昏暗的牢房内，赵奎还在挣扎。
程晖没再和田溪聊，虽然他觉得这个赵奎的命运会和之前的陈宾、庞元一样，死的干脆利落。
他走出牢房，在拐角的阴影处，牙怪蹲在地上。
牙怪今天穿了黑色披风，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很严实。
牙怪看了看程晖，又偏过头。
程晖：“你今晚就去把他的记忆剥下来。”
牙怪：“我不要死人的牙齿。”
他斜眼觑着程晖，他还是有点怵这位程队，毕竟他能把他的本体敲碎，是个狠人。
程晖：“你不能拔他的牙。”
牙怪：“我偷偷拔，你帮我瞒着，我也帮你瞒着。”
他一脸的合作愉快，但是程晖不答应。
程晖：“这个不行。”
牙怪：“你还怕被人发现？”
程晖：“我给你找了个牙科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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