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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惊咳嗽起来，红油汤底被他呛进嗓子眼，他咳地撕心裂肺的，眼泪汪汪地瞪着审计空。
审计空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出息，吃东西还能被呛着？”
郑惊捉住他的手，他眼眶通红，哑着嗓子无力道：“你要…咳咳…你要拍死我吗？”
“我给你顺气。”
“那我是呛着，又不是噎着！”
“啧，事多。”
郑惊辣的鼻腔疼，他随手抓起一杯饮料，咽下去半口后发觉不对劲，他想，我没点橙汁啊？那这是…审计空的？郑惊嘴里含着半口橙汁，瞪大眼睛看着审计空，审计空正在专心致志地涮毛肚。
郑惊鼓着嘴巴，咽也不对，吐也不对，他觉得自己更不对。
审计空按照七上八下法涮好毛肚，刚蘸好酱料，忽的看见郑惊鼓着腮帮子在看他。
审计空眼睛微眯，郑惊眼睛红红的，小脸鼓鼓的，微棕的头发毛毛的，像一只…折耳兔。
日常被可爱到。
“你想吃啊？”
审计空晃晃筷子上的毛肚。
郑惊挪开眼睛，摇摇头。
“喏。”
审计空把筷子伸到郑惊嘴边：“张嘴。”
郑惊“咕咚”
一声，咽下嘴里的果汁，张嘴接住了毛肚，他咽下毛肚，含糊不清道：“我喝你果汁了。”
“喝呗。”
审计空询问：“要再来一杯吗？”
“不了。”
“那结账了。”
审计空对服务员招手，递过去一张卡：“没有密码。”
服务员刷了一下没成功：“不好意思先生，支付失败。”
审计空怔了下，刷不了？他又拿出两张卡，结果是都刷不了。
对上服务员怀疑的目光，郑惊怀疑地问：“这是你的卡吗？”
“我爸妈的。”
审计空微微蹙眉。
郑惊点开手机支付码：“扫我的吧。”
“不用。”
审计空伸手盖住郑惊的二维码，把自己的手机支付码调出来：“不好意思，扫这个吧。”
终于支付成功。
郑惊问：“你那几张卡是怎么回事？”
“停了吧。”
审计空突然想起，他上次回家对他爸说要自力更生，他爸欣然同意，大概…也许…把卡给停了？郑惊惊讶道：“为什么？”
审计空不以为意道：“不为什么，我自己有工作，干嘛还要花我爸的钱？”
“那你爸不管你了？”
“你爸不是也没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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