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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表面没有任何迹象，容老臣取一点血再查查。”
中毒？
常云川脸色发青，下意识看向管家。
“少爷，每日都是奴才们试过菜才给老爷用的。”
管家一脸无辜。
常云川扫了一眼，沉声道，“查！
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很快，程太医取了血，同其他几个太医去外头讨论。
这会儿，常侍郎已经面色灰白，说不出话来。
他冲着常云川伸手，“川、川儿···”
“爹！
川儿在，您好好歇息，没事的。”
常云川滚烫的眼泪落在常侍郎干瘦的手背上，声音越来越颤。
常侍郎努力想看看儿子，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想叮嘱他别再和苏潋晴来往，可仿佛意识也不受控制了。
他死死抓着常云川的手心，无意识朝床头的百宝格拉扯。
啃哧啃哧不肯放弃。
“爹，您要找什么？川儿帮您拿。”
常侍郎浑浑噩噩说着什么，常云川吸了吸鼻子，把耳朵贴过去，“爹，您说什么？”
“烧、烧了。”
烧了？
常云川问，“是格子里的东西吗？”
常侍郎已经分不清跟他说话的是谁，只是本能点头，不停地重复，“烧、了。”
“不能···”
“让他知道。”
他又是谁？
常云川难过之余，一颗心没来由忽上忽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本能想退下去唤管家过来找。
鬼使神差的，他又问了句，“不能让谁知道？”
常侍郎出气多，进气少，大口捕捉了一会儿空气，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声音来，“别让川儿知道！”
常云川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常侍郎死死抓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开始痉挛扭曲，痛苦不已。
“爹！
爹！”
程太医从外间跑进来，“侍郎大人的血里有百草枯！”
此物一旦入体，回天乏力！
话音刚落，常云川痛彻心扉的呼喊让整个侍郎府都蒙了层悲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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