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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祭品。”
四臂魔王在一旁咆哮，挥舞着手臂攻击。
但莫言只是轻轻一挥手，一道青光闪过，魔王就被定在原地。
“我可以帮你们对付这个大家伙。”
莫言笑道，“不过，你得把玉简交给我。”
“凭什么相信你？”
凌霜冷声道。
“因为我知道天外天的秘密。”
莫言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比如说，这块九天玉符的碎片，其实是假的。”
易科飝目光一闪：“你的意思是”
“天外天声称要收集九天玉符碎片，实际上是在布置一个巨大的聚灵阵。”
莫言说，“他们要借助聚灵阵的力量，打开通往上古战场的通道。”
“上古战场？”
小七瞪大眼睛。
“没错。”
莫言点头，“那里埋藏着无数的宝物，还有”
话未说完，他突然脸色一变，身形暴退。
一道剑气擦着他的衣袖掠过，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说得够多了。”
凌霜持剑而立，“你到底是谁？”
莫言拍了拍衣袖：“我只是个看不惯天外天作为的散修罢了。”
“是吗？”
易科飝冷笑，“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秘密？”
“这个嘛”
莫言眨了眨眼，“因为我曾经是天外天的”
“因为我曾经是天外天的密探。”
莫言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
小七躲在易科飝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兄，他的影子不对劲。”
易科飝余光瞥向莫言脚下，果然发现他的影子时而扭曲，时而分裂，完全不符合常理。
“装得挺像。”
易科飝冷笑一声，“可惜你的影子暴露了你。”
莫言神色一僵：“什么意思？”
“天外天的密探，都会在影子里种下禁制。”
易科飝说着，左手掌心的星形印记突然亮起，“这种禁制能让他们随时感知彼此的位置。”
“既然你知道，那就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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