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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琛说完转身离开。
秦曼愣了会赶紧去拿水喝，喝完水走进餐厅时，餐桌上摆了一个锅，计琛已经在坐下等她，她走过去拘谨得不知道该站还是该坐，直到计琛说了坐才放心坐下。
餐厅内的气氛冷得像冰窖，计琛一言不发拿起隔热垫打开锅盖，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水蒸气消散后秦曼看清锅里面装得是鸡汤，和鸡一起炖煮的还有一些认不出的中药材。
“自己盛。”
“哦，好。”
秦曼拿起汤勺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我帮你也...”
话没说完计琛就站了起来：“喝完找我，有事和你说。”
秦曼举着汤勺怔怔注视对方离开餐厅，好一会才真正反应过来，这锅汤是特地给她的。
她舀起一勺喝进去，味道很鲜，看起来像是刚刚出锅没多久，所以...计琛算好了让她回到这里喝汤？
她想不通，也不敢再继续想，喝了两碗后感觉身体热热的，便扣上盖子离开餐厅去找计琛。
“你想说的是什么事？”
计琛将文件夹放到茶几上，自己坐到沙发上看着秦曼道：“把这个签了。”
秦曼拿起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份协议，甲方是计琛，乙方是她。
第一条，双方为协议关系，互不干涉恋爱情况，乙方不得与甲方之外的人发生性行为。
第二条，甲方为乙方提供住宿、餐食，所产生费用皆由乙方承担。
第三条，甲方为乙方亲属提供医疗保障，所产生费用皆由乙方承担。
第四条，乙方不得公开与甲方的婚姻情况。
··········
整三页的协议基本都在说乙方不得、乙方应该，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不平等条约。
秦曼草草翻看后拿起笔在乙方签名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签好了。”
“你奶奶今天就会转院回去，我已经请了治疗阿尔兹海默症的专家，但费用要记在你的欠款中，现在我们该算算你需要还多少钱。”
计琛盯着秦曼，双目是从前未有过的冷漠。
“好。”
秦曼看得出这个人是真的恨她，她低下头翻找出手机中卖东西收到钱的记录，而后递给了计琛。
计琛拿着手机冷笑一声：“确实很难还清啊，加上医疗费和你在这里的住宿费就算你一千五百万吧，没有利息，什么时候还清什么时候走人。”
“好。”
一千五百万，计琛没有说多，秦曼默默捏紧手掌，她到死都无法和计琛两清，只能下地狱来还剩下的那些钱与情。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我希望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揽名揽利，否则交易作废，你和你的奶奶都必须离开上京。”
“我不会的。”
秦曼紧咬住嘴唇，强忍着还是委屈地掉下了泪，原来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差别这么大，虽然是她自作自受。
计琛注意到对方脸上的泪后心情瞬间烦躁，站起身别再理会穿上外套便走去玄关砰一声关上门离开。
秦曼被声音吓得一颤，眼泪也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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