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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架都没有留手的意思，拳拳到肉把安东看傻了，对敌人都没那么恨。
他看向李候道：“闹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您不劝一下？”
“所以头是我起的，那我就该为你命负责。”
李候抽着烟无视边上打架的小弟继续解释。
安东刚停下眼泪又冒出来，摇头道：“我就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流浪猫，以前从来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眼的。”
安东意思是，以往被利用得多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像李候这样，亲身出来拯救，所以就是恩情，自己会回报的。
李候当然懂但懒得再劝慰，反正自己有表达清楚今晚行为根源就足够了。
他随口问道：“听说你被贬成普通科员了。”
安东没有一丝懊悔，回道：“与其说是科员不如说是非正式员工，给情报才有报酬，没有吃自己的。”
“至于怎么绝情吗？”
李候有些讶异道：“你在克格勃也干了十多年，就算开除总该有点补偿，毕竟也摸到组织一线干活的职业顶点了，不给会寒了人心吧。”
“我犯的是原则性错误。”
安东苦笑道：“那瓶伏特加，刺激很多当年主动抛弃红色信仰的人，怕我上去会清算。”
“心里有鬼才会怕，老大明明不是那意思。”
边上打架的谢尔盖抽空嘲笑。
这话是李候想说的，碍于是自己拜托安东帮忙送酒后导致开除结果，所以不能开口。
他把烟头弹掉，道：“我这里正好有一份工作，普通人还干不来，你可否愿意帮忙出点力。”
就算没有今晚出手相救，安东都愿意，激动点头道：“老板尽管吩咐，就算死我都不会退缩。”
“没那么严重。”
李候摆摆手道，“你之前跟着你爷爷学开过飞机，对吧。”
安东的爷爷，是二战时期的飞行员受伤退役，回家乡在某航空配件厂工作，有一架自己私人飞机。
安东从五岁就开始跟爷爷学习，在克格勃工作这么多年也没落下，即便没有上过一天正规学校，但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是一等一的。
一听李候的话，当即挺起胸膛道：“老板请放心，您的私人出行飞机，我保证一万分安全。”
“我是想邀请你当飞行教练。”
李候说道。
安东严肃道：“老板请放心，我保证不藏私……”
李候微微低头看着安东不说。
安东脑袋冒出一个念头浑身打激灵，道：“您，您是想让我为二毛国培训专业战斗机飞行员？”
李候点点头，拿打火机打着火伸到安东面前。
安东受宠若惊把烟深入火里点燃。
李候随后给自己点燃，仰头望着清冷的夜空，道：“现代战争没有制空权，光靠陆地堆人头，是吓不住敌人的，所以二毛国得有一批继承二战红色意志的飞行员。”
安东是有二毛国籍的大毛人，深知李候话的重要性，深感责任重大也愿意，但还是神情忧虑，道：“国事顾问可以执掌安全机构上级部门，算是军事方面组成部分，有权组建空天军，但我是克格勃特工身份，在部分人眼里不是秘密，恐怕不会被接纳。”
“另外这几年二毛国的情势，说大毛语想进核心部门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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