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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想不明白。
那上面已经脏了，还有一大块像是眼泪，干掉后留下的污渍。
付宁将枕头夹在臂弯。
他脸上又恢复正常。
只是，男人在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角落。
女人看见了。
那人在对着角落说话！
但，说的是什么，女人看不明白。
付宁往楼下走，司机已经等在那里。
“付先生，夫人喊你回去。”
付宁抱着枕头，他行为一直怪异。
所以，一身黑衣的男人，抱着一个大白枕头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嗯，回。”
赵苏等在宅院。
女人眼神阴毒望向门口。
大红指甲点在裙摆上。
付宁进门时。
女人下巴微抬，很是嫌恶。
“跪下。”
付宁走到跟前，直挺挺跪倒在地上。
女人一巴掌甩到付宁脸上。
甩到这张昨天，被林群扇过巴掌的脸上。
付宁头丝毫不偏。
眼神一丝变化也没有。
好像挨打是他常有的事。
“股份呢，我问你股份呢！”
赵苏高傲坐在那里，就那样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她不发冷笑。
“真是没用的东西，我要你干什么，你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
怪不得付元安不要你，像你这种垃圾谁会要你。”
她字字戳到付宁痛处。
付宁慢慢抬起头。
他咧嘴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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