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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哦。”
许清晚弯了弯唇，“刚刚那家伙还挺厉害的，你没事最好别去招惹它。”
那一瞬间，程鑫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茫然无措地点点头，想往前走几步，结果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像是没想到他会被吓到这种程度，长发怨灵没忍住笑出声来。
“噗嗤。”
一声，仿佛就在他耳边响起。
程鑫浑身一僵，动作缓慢，抬头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恐惧。
然后，他就看见了让自己心惊胆寒的一幕——只见刚刚的女仆正贴在天花板上，低垂着脑袋看向他。
下一秒，程鑫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长发怨灵见状，慢悠悠飘下来：“哎呀，他怎么晕倒了，人家都还没吓唬他呢……”
许清晚走过去扶起程鑫，念了段清心咒，将他放在沙发上，转头对着怨灵道：“以后不准这样故意吓唬人。”
怨灵委屈巴巴嘤了一声，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许清晚想了想，道：“总喊你怨灵也不是个事，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既然你的愿望是找回记忆，那就叫纪忆吧。”
简单好记，朗朗上口，许清晚很满意这个名字。
纪忆却不太满意，皱着眉在空中转了一圈，怎么念怎么不对味儿。
最终长发怨灵的名字还是定为了纪忆，主要是它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
几分钟后，程鑫悠悠转醒，在看见许清晚身后的纪忆时差点再度吓晕过去。
许清晚眼疾手快贴了张符在他背后：“你放心吧，纪忆不会再吓唬你了。”
“以后纪忆会一直住在这里，你要是害怕，早日离开也好。”
闻言，程鑫来了精神：“那不行，我还要拜师呢！”
他握紧拳头，瞪着眼睛看了纪忆好一会儿，倔强道，“大师你放心，我已经不害怕了！”
许清晚看了眼他发颤的手，默了默：“你能轻点抖吗？我家沙发都要被抖坏了。”
这些家具一看就价值不菲，弄坏了她一时半会儿还真赔不起。
“好了，程鑫，我有正事要和你说。”
许清晚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大概讲了一遍。
“所以我们目前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帮纪忆找回记忆，一个是帮苏子莹寻找苏影帝的下落？”
程鑫咽了口口水，刻意忽略纪忆期待的目光，道，“大师，你和我透个底呗，这苏影帝到底是出啥事了？咱们能找到他吗？”
“放心吧，找到苏子祈不是什么难事。”
许清晚靠坐在沙发上，“找到他之后的事情，才是难事。”
她微微仰头，侧过脸看向程鑫，嘴边的笑意额外讽刺。
“苏子祈绝不是那群人强迫的第一个艺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们坏了他们的好事，以后的日子怕是没这么好过了。”
强迫这个词用的微妙，程鑫隐约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化莫测：“大师，你是说，苏影帝被他们……可他是个男的啊！”
“男的又如？在那群人眼里，只要长得好看，就会成为他们的万物。”
许清晚面色阴沉，“怕是他们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想一举捣毁，并不容易。”
“今晚之后，他们肯定会盯上我们，对我们动手是迟早的事。
我们也需要尽早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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