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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妆都没来得及卸，买完高铁票，简单地收拾了活动要用到的东西，拿上金钗打车去了高铁站。
她一路狂奔，踩着点进站检票，上了高铁。
听完柳依依说的那些，这一晚上她都不准备睡了。
凌晨两点半，李四月下了高铁，打车去了酒店。
入住后，去卫生间卸妆洗澡换了身简单的卫衣和长裤，坐在床上玩手机。
这几天为了筹备几场活动，李四月每天睡的很少。
一旦放松下来，积压的疲惫感卷土重来。
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困意漫上来，李四月眼皮开始打架，慢慢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女人像以前一样，把白绫缠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勒紧。
李四月挣扎着拍打女人的手臂。
空气一点一点从肺里被挤出去，那种窒息感带来了无边的绝望。
李四月觉得自己要死了……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
手机铃声响起。
李四月感觉脖子上的白绫一松，大量的新鲜空气灌进鼻腔。
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捂着脖子，咳了半晌，差点把肺咳出来。
李四月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早上十点了。
这是她和柳依依约好的时间。
柳依依打过来的。
按了接通，李四月刚要解释，就听柳依依在电话里说：“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马上到你入住的那家酒店了。”
说完，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李四月愣愣地看着手机界面。
连她做什么梦都知道？
这也太牛逼了。
清醒过来，李四月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化了个能见人的淡妆，又换了套衣服，从行李箱里翻出金簪，等着柳依依。
过了十分钟，房门被敲响。
柳依依到了。
李四月起身给柳依依开了门。
“就是它。”
李四月把金簪递给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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