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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的出身，她的家世便是她这辈子都要被她们拿捏的短板。
“从前肃国公府的那位郡主来王府的时候，对王妃可是毕恭毕敬的，从未像世子妃这般，目无尊长，藐视婆母。”
“顾知棠？”
柳曦勾唇冷笑，“现如今两家已经交恶成这样了，你还敢在王府提及顾知棠？孟妈妈，这就是你对王妃的忠心吗？”
“老奴对王妃自是忠心不二，但肃国公府的郡主从前是何举措，王妃心中也有数。
世子妃如今是王妃的儿媳，若是连一个从前的人都比不过……”
孟妈妈笑了笑道：“世子妃就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了。”
柳曦闻言咬唇，眼神中满是不甘。
孟妈妈眼含讥诮的看了一眼柳曦后道：“世子妃，请吧。”
这天晚上，柳曦在王妃的床前站了一夜。
第二日，天亮之后柳曦伺候王妃用了早膳才得以离开。
从王妃院子出去的时候碰上了杜砚辞。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水红色衫子的女子，娇娇怯怯的跟在杜砚辞的身后。
柳曦抬眼看过去，这女子的眉眼竟然有几分和顾知棠相似。
只是，也仅仅只是眉眼相似罢了。
顾知棠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畏畏缩缩的时刻。
她素来是沉稳自信的。
柳曦被磋磨了一夜，没想到刚出来便看到这种热闹。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世子啊世子，你即便是要找和她相似的人，也不该这样的……你自己瞧瞧，除了眉眼的几分相似之外，可还有相似之处？”
“真是可怜呐。”
柳曦意味深长道。
她眸含讥诮的从杜砚辞身上划过。
“柳曦，记好你的本分。”
杜砚辞冷声道：“你近日，出府太多，母亲已经对你不满了。”
“妾身这不是刚从王妃手里领罚出来吗？”
柳曦哼笑，“王孙贵胄，高门大户，私底下也是如同小门小户人家一般的磋磨儿媳。
自诩与旁人不同，其实和市井妇人并无区别。”
柳曦绣鞋微抬，路过那女子身边的时候，眼神骤然变得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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