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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提前约好了似的一个个都避着不见人，老夫人去清凉寺祈福了，那五小姐呢？
绿萝不死心地问：“五小姐去哪了。”
这个问题就算是沈姝婉也不知道，主要是人家去哪怎么可能告诉她。
而且她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本以为会等到人回来，结果不见沈卿许，反倒是等来了芳菲苑的丫鬟。
实在晦气。
沈姝婉冷哼一声：“人走了你不知道去找吗，问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知道她去哪了。”
要是知道去向，她又何必眼巴巴地在这里等，还用得着绿萝说？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绿萝学乖了不少，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点就着反而主动认错：“是奴婢失言，还望九小姐恕罪。”
梧桐苑的人闭门不见，海棠苑的人又全体失踪，绿萝没有办法只能原路返回。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沈姝婉冷嗤：“她再瞧不起我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得恭恭敬敬的唤我一声九小姐。”
这话相当于是说给一旁的莲青听，哪怕她出身不高，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母亲或是宠爱她的父亲，但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她沈姝婉永远都要高一头。
莲青闻言低垂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异芒，很快又恢复正常，恭敬地行礼道：“多谢九小姐提点，奴婢以后定当尽心侍奉，绝不敢有二心。”
谅她也不敢有二心。
沈姝婉当初可是下足了料才能保证莲青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现在这么有意无意的提醒只是希望她不要背地里搞什么幺蛾子，安分守己。
得到这个答案，沈姝婉满意地笑了笑：“不敢有二心最好，不然什么下场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奴婢谨记。”
看她压抑着愤怒攥紧拳头的样子，沈姝婉很是受用。
这点羞辱算什么，当初到沈府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都看不起她，觉得她是姨娘所出不如嫡出的高贵。
唯独莲青一个人站出来替她说话，沈姝婉差点就信了。
莲青会无缘无故站出来替她说话是为了什么，系统其实早已提示。
因利而聚。
既然是因利而聚又何必谈什么真心相待，因为迟早都会有利尽而散的那一天，不如早做打算牢牢掌握其中，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不会有那一天。
沈姝婉褪下披风连带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放了回去，随后就要离开，转头叮嘱：“你在这里继续等着吧，我先走了。”
这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沈姝婉早就看出不对劲了，只有莲青还在傻傻以为五小姐很快就回来。
“小姐不打算再等等，万一五小姐待会儿就回来了呢？”
莲青话刚出口就听到沈姝婉嗤笑一声：“她不想见我有千百种法子，我在这里待着有什么用。”
要是她继续待在这里不走，沈卿许一定不会现身。
*
另一边，沈卿许打着给秋蝉庆生的名头在当地最好的酒楼请客，邀请了海棠苑的所有人唯独没有莲青。
“小姐这么做不会惹人怀疑？”
秋蝉放心不下，且不说莲青会不会意识到自己被排挤在外，就连沈姝婉也会发现她们是故意躲着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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