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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起来了？那上边写着，你必须要听我的话吧，&rdo;张佑年冷笑，&ldo;至于你说的那一项，是哪一项？&rdo;
&ldo;你不会觉得，我要睡你吧？&rdo;
这话从张佑年嘴里说出来简直是讽刺。
他不觉得。
如果他不觉得，张佑年就不这么干，那再好不过了，他百分之百，不，百分之一千、一万不这么觉得。
可他不觉得又有什么用。
做都做了，还要反笑他一句，你不会以为我想和你做吧。
沈桂舟有时候甚至觉得，曾经人格分裂的不是他，是张佑年，甚至这个疯子现在也分裂着，一边做，一边否定自己曾经干过的事情。
&ldo;还真是哑巴。
&rdo;张佑年说，&ldo;我没你那么饥渴，见到个男的就往上靠。
&rdo;
他扯过沈桂舟，拉着他走到杂物间前，一把丢了进去。
沈桂舟趔趄地绊了几步，触到了柔软的床沿。
他这才抬起头来，打量起四周。
脏还是脏的，这床他稍抹一下便满手灰，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在，只不过被堆着移到了房间一角，蜘蛛网没清理过，灯依旧泛黄，灯壁还是别着黑点。
不过，那面什么都没有的墙被开了个锁紧的窗，尽管窗上边蒙了一层不透光的纸，纸挡住大片光，但总算有点儿光能从边上的缝隙里溜进来了。
还算不大寒碜，至少这床是新的，比他那破烂的租屋好不知道几百倍。
但如果能让他选，他宁可回租屋去。
沈桂舟抹灰的动作落在张佑年眼底，他似乎觉得好笑，&ldo;这环境都比你那破屋子好多了，还嫌弃什么灰尘。
&rdo;
&ldo;没收你租金，我还给你倒贴，沈桂舟，记住我们约好的那新三条，还用不用我提醒你。
&rdo;
沈桂舟沉默。
&ldo;现在再加一条，别总他妈怄气似的摆脸，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rdo;张佑年终于受不了，骂了句粗口。
沈桂舟抬眸看他，点了点头。
&ldo;手机拿来？&rdo;
&ldo;做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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