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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听到白夜的话之后心底也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这家伙好像相较于之前，似乎是更喜欢埋汰一下凯莎女王了？！
虽然感觉这好像是有种是自己错觉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彦觉得这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毕竟之前的时候看白夜这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提起这些。
但从刚刚开始，好像就感觉白夜变了一下一样？
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改变，但是彦这时候是能够感知到的。
想到这，她也问出了一个自己由来已久的问题：“那白夜大人，您和凯莎大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能说是关系吧就是觉得你们的相处似乎是有些别扭？！”
不能说是什么关系。
因为彦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似乎也不像是传言中的那样。
总感觉这两人就是很别扭，不是感情里面的别扭，其实她自己对于感情也不是很懂。
毕竟彦自己也没有什么感情，加上出生的时候天使星云这里就没有男天使了，自然也不是很懂这玩意。
但是从白夜还有凯莎这里，总有一种她觉得别扭的感觉，只是自己有些搞不懂，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觉得我们应该是怎么样的？或者说在你们天使眼中我和凯莎应该是怎么样的？”
白夜有些好奇的问道。
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问那么多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就是理智的，是掌控一切，是知晓一切的人。
自然也是不屑问这些，其他人都是被自己给利用，也都是为自己研究的。
他也懒得去管，所以他表现的无欲无求，凯莎给自己什么，他都不需要，因为他确实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当初一直他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没有说出来，但是在潜意识里面，白夜就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初白夜在解决掉华烨之后，在看到凯莎对自己防备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像是在看别人玩一样。
神学院来天使星云的时候，自己也只是随意的说了说，也不是很在意。
虽然改变了神学院来这里的情况，但是这在白夜看来，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更好的掌控了凯莎？
虽然当时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多掌控凯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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