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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虽然早已抛弃了情感，但当看到顾旭复活，以及自己覆灭大荒的计划功亏一篑时，那团金色光芒还是不由得微微震颤，忽明忽暗。
火焰不断收缩包围圈，将他的领域一点一点地挤压，蓝焰所过之处，金光逐渐暗淡，摇摇欲坠。
太上皇？但想来想去，终究不太合适。
“大荒疆土，外贼止步。”
毕竟，连洛川、赵长缨这样的真君强者都曾断言，先帝的魂魄早已在大道反噬下彻底湮灭，连一丝轮回的机会都未曾留下。
“先帝……”
祂试图模仿顾旭刚才的举动，操纵大道规则，尝试复活那些死去的灵霄界修士。
“他是怎么复活的？”
如今，他们竟被顾旭不费吹灰之力地抹杀殆尽，这对太上昊天而言，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却也绝非可以完全忽视的损失。
甚至，天空中灵霄界的投影正一点一点地消散，那颠倒的虚幻世界，如同烟雾般被焰光驱散，最终无声无息地消失于无形。
“他的魂早已湮灭，连尸体和陪葬品都被我彻底摧毁，他怎么可能还会活过来？”
“还有，明明我们都是第九境，我还比他更早晋升，为什么他的力量会强大到如此地步？”
“为什么在他的道则力量面前，我却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为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太上昊天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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