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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卡恍然大悟：“难怪上次在旺角的冰室，我多挑了一阵，老板就级不耐烦，我还以为他不舒服，原来是这样！”
唐观棋对她笑笑。
瑞贝卡高兴拿头蹭蹭她的手臂，也不厌其烦，一直和她玩下棋小游戏，在小游戏里给她消息，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高桌前。
瑞贝卡好奇：“为什么叫kk的围棋社？”
她回复：“因为我小名叫kk。”
瑞贝卡小声念着：“kk……棋棋？”
唐观棋点头。
瑞贝卡恍然大悟：“以后我也要叫你kk。”
唐观棋抿唇笑得露出酒窝，回复她：“好啊。”
瑞贝卡因为得到朋友小名而开心，觉得两个人人近了一步，像只金毛狗一样热情，还挽着唐观棋的手臂，靠在她肩膀上下棋，想表达自己钟意她。
两个人一个安静得内敛，一个张扬得外放，好像女孩的两个极端。
服务员没多久就端着两碗面两碗绿豆冰过来，唐观棋敏锐注意到服务员手上也有老板一样的泛白和红点。
她担心食物会有问题，摁住瑞贝卡，示意她先别吃，视线跟着服务员，服务员进后厨，唐观棋却意外地没再注意到服务员，而是注意到走道里摆了张沙。
老板娘还在上面坐着，一直在挠手臂。
她仔细一看，沙是医学院实验室丢掉的沙同款。
视线在飘回老板身上，老板的手脱皮得厉害，头也很稀疏，老板娘也是，一整头的头，只能在脑后扎出一个小揪揪，还没有唐观棋的拇指粗。
她围观一圈，好似这个店里的服务员都是如此。
唐观棋打字给瑞贝卡看：“可不可以帮我问下老板，那张沙是不是买了很久？”
瑞贝卡虽然不懂，但直接就问：老板，你们那张沙买很久了咩？”
老板一边送餐，一边回答：“半年，客人不给坐的，这张沙是给我们自己人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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