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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毫不怀疑，现在把佩姬下放到任何一个部门，她都会是一名称职的七级主管。
但他并不准备这样做。
因为佩姬不够好，也不够坏，她只能带来业绩。
单纯的业绩，对他现在而言，已经没有用了。
“董事长，您的咖啡。”
戴着细框眼镜，穿着黑色办公套装的佩姬，将咖啡放在舒尔茨面前。
“谢谢。”
舒尔茨将书合上，放在手边，书封面的名称为《美德与罪恶》。
他端起咖啡的时候，佩姬已经走到他身后，为他揉捏着肩膀。
“董事长，刚才人事部经理提交了一份申请，说因为圣歌猎杀者的原因，大量产生了大量主管的空缺，他希望在下周之前，提拔一批金牌员工。”
舒尔茨淡淡道：“我知道了。”
佩姬声音一顿，她想听到的答案没有出现，让她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恢复过来，继续说道：
“莫克先生刚才来了一趟，有句话让我转达给您，说该选择最后一名合伙人了。”
舒尔茨看向窗外，“最后一名合伙人，不是早就定了吗，法雷尔……”
他刚说到这里，只听到噗嗤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圣歌大厦，整个办公室都震了一下。
佩姬在摇晃中稳定住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半腐烂的，如同苍蝇一般的透漏的垂了下来，砰地一下砸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
苍蝇脑袋上巨大的复眼，正好与佩姬的目光相对，吓得佩姬惊叫出来。
相比于惊慌的佩姬，舒尔茨则平静许多，他眉头微皱，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你出去告诉莫克，把法雷尔划掉吧。”
听到舒尔茨的指示，佩姬逃似的离开办公室，不敢再多看外面巨大的苍蝇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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