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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页，都贴着照片，全部都是杨明安的照片。
？
希望我们一直都是恋人
一时之间，书房里安静无声。
何立原本洗完澡出来，让杨明安去洗，结果看到他手上翻开的本子，也是停顿了一下。
“都看到了？”
何立很快恢复正常，没什么反应的样子，走过去，轻轻抽出来，淡声说：“去洗澡吧。”
杨明安却没有那么好糊弄了，倔强地皱眉，问道：“那些照片都是我的吗？”
何立没有看他，只是将本子合起来，“嗯”
了一声。
杨明安眼神颤了颤，又问：“都是什么时候拍的，都是哪里来的？”
何立微微抿唇，而后说：“这个很重要吗？”
“很重要！”
杨明安来了脾气，但也说不准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绪，眼睛微红，“有些照片我记得，是活动的时候合照里裁下来的，但有些我完全没印象……你都是哪里找到的那些照片？”
何立沉默，许久，轻轻抚摸本子的封面，把它整理好，正要插回书架上，被杨明安拦下来。
他一把抢过本子，翻开，指着其中一页：“这张照片是我当时高二获奖的证件照，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何立抬眸，深深地凝视着他，眼神忽然变得非常陌生而遥远。
杨明安愣了一下，有点被他的眼神吓到。
“立立……”
“你真的想知道吗？”
何立声音很冷静，没有温度。
杨明安脊背发麻，鼻子也酸酸的，有一个荒诞的念头猜测窜上脑海，一晃而过，但他不敢相信。
“嗯，我想知道。”
杨明安咬了咬下唇，点头。
下一秒，何立低头，把人吻住。
突如其来的亲吻，格外热烈，似乎带着经年压抑的感情，杨明安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脊背撞到书架上，有点疼，闷哼了一声。
“唔……”
何立稍微松开他，手臂揽着他的腰，把人一勾，杨明安回过神来，已经转了个身，坐到了书桌上。
何立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激烈地接吻。
在狂妄燃烧的激情里沉沦。
杨明安忽然有点想哭，但不是不舒服，也不是不喜欢，他觉得很复杂，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好一会儿，何立停了下来，有点怔愣地望着他：“你哭了？”
杨明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掉眼泪了。
何立表情变换了一下，而后抬起手，屈指拭去他的眼泪，轻声问：“为什么哭？不想要吗？”
“想要、我想要的……”
杨明安忍不住啜泣起来，埋在他肩上，把人紧紧抱住。
忽然，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窜过去，他想起来出租车上的吻，也想起来在久远的记忆深处，自己也被何立亲过一次。
在酒后，在很久很久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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