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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嗯，那就都配上吧。”
我笑着说，“毕竟要好好‘调教’才行。”
听到“调教”
二字，妈妈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她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恐惧。
店员继续推荐：“还有其他东西需要吗。
比如项圈、牵引绳什么的……”
“项圈的话……”
我问道，“有什么推荐的？”
“这个项圈是高档真皮的，戴着很舒服。”
店员赶紧拿来一个黑色的项圈，“而且很结实，不用担心会被挣断。”
我拿起那个黑色项圈，突然转向妈妈：“妈，您帮我看看质地怎么样？”
妈妈愣了一下，但在店员面前不好拒绝。
她伸手摸了摸项圈，声音有些发抖：“还……还不错。”
“来，我给您比划比划。”
我坏笑着说。
“别闹……”
妈妈红着脸想要躲开，但我已经把项圈凑到她脖子上。
“哇，阿姨和您的感情真好啊！”
店员天真地说，“现在的母子很少这么亲密了。”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是啊”
，我笑着说，“我们的感情特别好。
这个项圈我要了，还需要一个铭牌。”
“好的！”
店员拿出一本样册，“铭牌可以免费刻字，您想刻什么？”
我故意沉思了一下：“就刻‘张晓明的专属母狗’吧。”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店员也愣了一下，但还是专业地记下了。
“需要在铭牌上留电话吗？以防走丢。”
店员问。
“当然要留。”
我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
店员又拿出几条不同材质的狗链：“这种铁链比较结实，但可能会有些重。
这种尼龙的就轻便多了，而且不容易伤到狗狗。”
“就要铁链。”
我说，“重一点好，能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我连忙扶住她，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妈妈，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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