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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空道长随意地耸了耸肩：“姐，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有条件的。”
有条件不怕，就怕他没条件。
桑露松了口气：“什么条件？”
普空凑过来，一脸讨好的笑：“我能在你的药厂，混个职业经理人当当不？”
“你放心，你只需要出资，在幕后操刀，对外的一切联系，都交给我，我保证将咱们的药厂办得红红火火的。”
普空说着，理了理领带，道：“本人好歹是南大金融专业的研究生，还去国外留过学，经营一个制药公司，小case啦。”
说完，一脸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副开屏孔雀的模样，就差把求表扬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来桑露的表扬，反而收获她一记复杂的眼神。
“南大金融专业的研究生，怎么想到要去做道士的？”
普空讪笑：“这不是被我家老头子逼的吗？从小就非得让我继承家业，我不乐意，就逼着给我改了专业，我原本报的是道教学。”
桑露：“……”
你这么凡尔赛，出门真的不会被打吗？不过，桑露眼下，的确需要人帮她代理。
她一个人没资源没人脉，大学学的也不是金融方面的专业，对此一窍不通，很难办起一家制药公司。
再加上闪送平台那边，她也分身乏术。
普空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提出这个要求。
但，她犹豫的是……他的目的。
他是个富二代，不缺钱。
放着好好的药厂不要，转卖给她，帮她打工。
为的是什么？“你……想要什么？”
桑露问。
普空嘟哝道：“也没什么，还是那句话，离经叛道，不想继承家业呗。”
当代年轻人，谁还没有一点儿冲动和叛逆了？谁还不想脱离家族的掌控，当个自由飞翔的小小鸟了？哪怕摔断翅膀，他也愿意。
普空深吸一口气，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当然，除此之外，也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别的私心。”
桑露笑了笑：“你说。”
普空凑到她面前，好奇道：“姐，孟婆真的是美女吗？”
“还有，神兽谛听，真长那么丑吗？”
桑露：？“我要是跟着你混，下次你再去冥界，能不能捎上我一起？”
桑露嘴角微抽：“……”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话都说开了，桑鹿心中也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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