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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郭萍萍迅速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明澄则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用手肘捣了郭萍萍一下，似乎在催促什么。
郭萍萍双掌放在腰腹处纠结成一团，慢慢抬起头，声音小而坚定的说道：“林总，您最近是跟顾总吵架了吗？”
林昳然刚想要否认。
突然想到，郭萍萍跟明澄都是顾晨轩团队的老人儿了，说不定，能够从她们这里找到突破口。
“来来来。”
林昳然侧开身体向后退了退，撑着玻璃门让开了入口处，“请进，正好我有点事情想要让你们帮我参谋一下。”
郭萍萍下意识望了一眼明澄，明澄冲她点点头，与她并肩进了办公室内，在沙发上坐下了。
将咖啡杯放到茶几上，林昳然往前挪了挪，手肘分别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叠：“你们顾总那么优秀的人，应该很受欢迎吧。”
郭萍萍直勾勾的盯着林昳然，很是激动的模样，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明澄抢了先。
“刚开始的时候吧。”
明澄略一沉吟，回答道。
“哦？”
林昳然投以疑惑的目光。
“顾总那样的人，说实话，不仅斩女，还斩男。
不过，他对于不喜欢的人，以及公私不分的人，向来是不留情面的。”
“刚开始，有人冲动表白，顾总说不谈办公室恋情。
后来人们就开始暗戳戳的玩暧昧，被顾总当众戳破，直接社死。
慢慢的，便逐渐形成了默契，不再去触摸顾总这朵带钢刺的玫瑰。
偶尔有些不怕死的，在刚有苗头的时候，便会从顾总身边彻底消失。”
“久而久之，没人再有敢肖想他的胆子，同时，公司直接立下明文规定，胆敢肖想顾总的人，直接拎包走人。”
“……”
啊这。
林昳然只觉得今天早上刚刚凝聚成型的勇气被重磅出击，狠狠锤了一拳。
“不过，顾总对您是不一样的！”
郭萍萍白了明澄一眼，有些焦急的开口道。
林昳然瞬间坐直了身体，眼眸带上了些许光亮，殷切的望向郭萍萍。
郭萍萍像是被他的表现鼓励了，往前挪了挪，板着一张小圆脸儿很是郑重的说道：“顾总之前很讨厌别人粘着他的，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
“但是他却愿意让您跟他共用一间办公室，还同进同出。
这是从未有过的。”
“而且，顾总看您的目光，跟看其他人的也是不一样的。
虽然我说不上来具体差别在哪儿，但是，真的非常不一样。”
“别的不说，你们走在一起时，那种浑然一体的氛围，特别像……特别像……情侣。”
郭萍萍最后两个字说的既低又含糊，不过，一直在凝神细听的林昳然却清楚的捕捉到了。
他跟顾晨轩在一起时相处的感觉，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吗？
情侣……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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