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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系统观看时，江小小还许久没有回过神。
胸腔里那荡气回肠的回震一直反复敲击，鼓动得她的血液沸腾，难以平息。
这是电视剧里完全拍摄不出来的场面。
真正的生与死、国与家、苦痛与欢欣。
秦朝的扩张领土，在短时内是百越的悲，对未来却又是他们种花家成就的开端。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悲喜，难以相通。
以江小小所经受的教育与所站的位置来说，注定了是希望秦朝吞噬百越的一方。
更何况经过那一系列蔬果粮食的作，百越大部分普通人都逐渐接受了秦朝。
甚至百越更内部的地界中，听闻了此话的一些黔首，都向往着秦朝快些打过去。
怎么说呢……
只有百越上层贵族们受到了伤害的目标被达成。
想到这里，江小小原本激荡不安的心缓缓平息，甚至笑出声。
笑什么呀？系统发出不解的声音。
“因为事情发展的方向太棒了。”
江小小弯着嘴角解释道。
因为始皇陛下打仗了？
“不全是。”
唔……好吧。
反正我是一直不太理解你们人类的喜怒哀乐啦！
系统虽然依旧疑惑，却没有穷追不舍的要求江小小讲清楚，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难过和高兴，你们人类总是很混乱。
比如什么‘悲喜交加’‘喜极而泣’之类的，我虽然理解其含义，却不明白你们为何会这样。
听闻系统此言，江小小回复道：“这就是人类和数据的区别，人性情感区的复杂不是用言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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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片刻后，竟是说道：我觉得有思想的物种都是可以成为朋友的，期间的区别也不过是种族的特征不同。
‘数据’虽然和人类不一样，但也是有感情的，不是你们所想象中的冷冰冰……
听出了系统声音里强压的委屈，江小小一时有些愧疚。
她不过无心之语，却戳中了系统内心某个柔软的地方。
不要对任何种族与物种抱有特别偏见，小小。
它可能察觉出了自己的语气不对劲，立马变回原来那清脆甜糯的笑音，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的啦！
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不认可我是你朋友呢~
看来这个像小女孩一样的系统，以前遇到的宿主有可能做过或说过些什么，才令它这么在意“数据”
和“人类”
的差别。
确实没把系统当朋友的江小小：……
经历过前系统，有过前车之鉴的她，根本没打算和系统谈心交朋友。
本来以为系统与自己不过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现在可能比同事那种关系要亲密一点，但还不至于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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