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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温姗姗点头：“我自己先看看。”
“你别太焦虑，有需要帮忙找我。”
说完，孙雨瑶也不闲扯，立马挂断了电话。
温姗姗一刻不敢耽误时间。
她打开电话，开始一个个研究合同。
她总觉得，破案的蛛丝马迹，一定暗藏就在这些合同里面晚上，温姗姗和宋妙坐在办公室里。
温姗姗把所有的资料都看了一遍，脑袋都炸了，仍然看不出任何结果。
看来，学渣就是学渣。
她转过头，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累的头晕眼花，这样下去只会猝死在办公室里。
死过一次的人知道。
命比什么都重要，只有好好的活下去，才能找到希望。
温姗姗伸了个懒腰，逼自己放下手里的文件，然后对着宋妙道：“今天很晚了，早点回去吧。”
“温小姐，您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宋妙见温姗姗急的眼里充满了血丝，连忙安慰道。
“最近，辛苦你了。”
“没事。”
下了写字楼。
温姗姗坐在宋妙的车子上。
这个点，马路上空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车子了。
温姗姗就这样看着外面的街道，心里有些失落。
“宋妙，没跟着我之前，你有跟过顾霆轩，对吗？”
温姗姗问道。
“是。”
宋妙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所以，你应该对顾氏很了解吧。”
“温小姐，想问什么？”
“顾氏，以前也有这么复杂吗？”
宋妙愣住了，不是想要故意隐瞒什么。
只是事情过于复杂，不知该如何说起。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就是有点心烦意乱，想和你聊聊天。”
温姗姗以为，宋妙不愿意回答。
其实她试探过几次。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宋妙的口风很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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