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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牢头搓了搓手，“顾大人尽管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星瑶压低声音，语气凝重，“你还记得之前跟我说过，王丞相府上……”
“你还记得之前跟我说过，王丞相府上经常有陌生人出入吗？”
顾星瑶盯着赵牢头，眼神锐利如刀。
赵牢头愣了一下，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权衡利弊。
“顾大人，您说的……小的记不大清了。”
他讪讪地笑着，试图蒙混过关。
顾星瑶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赵牢头面前。
“你的记性，或许可以用这个来唤醒。”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赵牢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一把抓过银子，迅速塞进怀里。
“顾大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小的想起来了！
的确，王丞相府上最近经常有个人出入，鬼鬼祟祟的，小的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
“那人是谁？”
顾星瑶追问。
“小的也不知道他是谁，”
赵牢头挠了挠头，“只知道他总是穿着黑色斗篷，遮着脸，很少说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小的有一次听到他跟王丞相的管家说话，提到了‘吴谋士’这个名字。”
“吴谋士？”
顾星瑶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正是那个阴险狡诈的反派谋士。
难道，王丞相府上的神秘人，就是吴谋士本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涌上心头，顾星瑶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又问了赵牢头一些细节，并承诺事成之后会给他更多的赏赐，然后便匆匆离开了大牢。
第二天早朝，李侍郎又开始在朝堂上摇摆不定。
他一会儿支持顾星瑶，一会儿又附和王丞相，脸色变幻莫测，像走马灯似的。
“顾大人，虽然你找到了新的线索，但也不能就此断定王丞相就是幕后黑手啊！”
李侍郎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吞吞吐吐。
“李大人所言极是，”
王丞相立刻附和道，“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老臣！”
顾星瑶冷冷地看着李侍郎，心中明白，他这是在害怕。
他害怕被反派报复，所以才不敢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
，！
“李大人，”
顾星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你真的以为，墙头草可以两边都不得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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