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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偏偏夏清还要认真回答。
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看的出来是一个努力想要保持画家风度，最终还是屈服在画展负责人威胁下的画家。”
沈思行一愣，听着夏清的发言，原本冷若冰霜的眸子瞬间化成柔情。
“你这么说，确实蛮有意思。”
“你们…”
夏清开口，但问到一半，还是没有说出口。
沈思行站在夏清的身侧，侧头望向欲言又止的夏清。
深沉的眸底眼藏着克制的情愫。
“我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他的，那个时候他涉及到一起抄袭事件中，我是他的律师。”
夏清眸子晃了晃。
他永远明白自己未说出的话。
沉默片刻，才道：“我以为你只做金融案件。”
沈思行浅笑，“是，但并不代表我不懂。”
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这并不是一件什么了得起的事。
夏清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有了沈思行的在身旁，少了许多的打量和搭讪，夏清接下来的看画显然自在许多。
一个认真看画，一个认真看看画的人。
她走，他便也抬起脚步。
她驻足停留，他便也继续充当合格的门神。
半晌，夏清突兀道：“很严重吗？当时？”
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若是旁人，定是要上一句“什么”
。
但沈思行却是很快反应过来，沉思片刻，耐心解答。
“很麻烦，所有证据都指明他设计抄袭，而他既没有证据自己是原创，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画的画，所以别人追着这一点，笃定他才是抄袭者。”
夏清听的入神，“然后呢？”
“然后…”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一个穿着一身高奢的卷发女人站在两人面前。
夏清将目光从一旁的画上收回，落在女人的身上。
看样子是南方人，娇娇小小，说话也带着甜糯的尾音。
那女人先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夏清，眼眸中带着隐隐约约的的优越感。
随后见沈思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笑容更甜。
说话也毫不顾忌：“可以认识一下吗？”
夏清这才发现，自沈思行来到自己身边后，确实多了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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