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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见姜歆瑶看着自己，碎了一抹口水，脸上充满了厌恶。
“你有什么资格。”
姜歆瑶抽了不远处桌上的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
“小三，人人喊打。”
她喊叫了一声后，还望四周看了看，像似在炫耀一般。
“我是谁的？”
姜歆瑶冷声质问开口。
一句话，令老婆婆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开，半天没有吐露一个字出来。
见状，姜歆瑶冷哼一声，眼睛扫视了一圈。
“你们对我指指点点，可了解事情真相。”
“可对我的为人了解。”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姜涛和姜子月身上，“可了解他们二人。”
“你爸爸自己说你是小三的，难道这还有假。”
人群中一男子叫嚣了一句。
姜歆瑶听到后，嘴角挂满了讥讽，她不怨别人，只怨自己生在姜家。
“我说，她不是我爸。”
姜歆瑶淡淡说了一句。
一脸笑意看着好戏的姜子月见众人有松动的迹象，离开上去委委屈屈道，“姐姐，你怎么能不认爸爸了呢？”
说着，声音一阵哽咽，脸颊两处挂上了泪水。
原本有些相信姜歆瑶的人，在看到姜子月的时候，瞬间又失去了理智。
“我说你们管她干嘛，她想做小三就做小三了，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我不能让姐姐沦落下去。”
姜子月转头对哪位开口的男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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