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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痛哭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这句话定住。
楚牧抬起头瞳孔中泪光闪动，嘴唇颤抖：“师姐，你是骗我的对吧。”
声音像是带着祈求，希望她说是骗他的一样。
李映雪平淡的摇头，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歇斯底里的声音打断。
“闭嘴。”
“快说你是骗我的，快说啊。”
楚牧声嘶力竭，整个脸上涨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眼前的场景让李映雪后退两步，抿了一下嘴唇还是摇了一下头说：“修仙并不能起死回生，只是能让修行之人活的久一些。”
楚牧眼睛睁大，瞳孔转变的空洞，口中不断呢喃：“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脑海里把曾经自己当舔狗从初中舔到白月光进入豪门后的事儿想了个遍，这才表现出来极其痛苦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的女神晚上会钻进别人的怀里，脸上就颤抖的更加难以控制，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被绿了的破碎感。
李映雪心中不由得一痛，话语在嗓子里卡着不敢说出来。
只是闭上眼睛将头瞥到一边不敢看他，这时他也拿不准眼前这个小孩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是他的弟弟。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打破了寂静的黑夜，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楚牧眼神空洞盯着地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脑海里想着，老子要死中求活，不相信你会让我磕下去。
嘴里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原来都是假的……所有的都是假的……”
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楚牧突然停下了笑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李映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楚牧重重地将头砸向地面，鲜血从他的头部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身体颤抖渐渐失去生机，倒在了血泊之中。
脑子里最后一点儿意识：草率了，她是真不救啊。
李映雪从震惊中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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