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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哥，李芳好像快不行了。”
成子的声音传进夏微的耳中，她感觉没有错，成子应该是刚刚与这位马哥混，心里还有一丝良知。
“快死了？”
马哥大步走到卡车边上，揭开盖布，看到两个躺在车厢里的女人，眉头皱得老高，“你没有给她们喂水？”
成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没有让我给她们喂水，我不敢。”
“蠢货。”
马哥直接一巴掌拍到成子的头上，“不给她们吃饭是不想让她们有力气，不给她们喝水，你是想让她死吗？”
“我没想让她们死。”
成子声音都是害怕的颤抖，“我现在就给她们喂水。”
夏微一直闭着眼睛，装作昏迷样。
“再给她们喂一些吃的，这个女人如果死了，我们俩人都得给她陪葬。”
马哥死死地盯着夏微，眼神像是天上的老鹰，盯着自己的猎物。
成子不敢怠慢，连忙找来吃的和水，他先将李芳扶起来掰开她的嘴，喂水。
可惜，水喂进嘴里，并没有咽进肚子里，而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马哥，怎么办，她连水都不喝了。”
成子有些害怕。
马哥跳上车厢，捏住李芳的嘴，硬是将水喂进她的口中，直看到她吞咽的动作朝着成子大骂，“你是蠢货吗？连水都喂不进去？”
“对不起，……我……我以为她死了。”
成子低着头，不敢抬头，他从来没有杀过人，害怕。
马哥环顾四周，荒山野岭，“去，挖一个坑，将她给埋了。”
“什么？”
成子听到这话，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马哥，她还没有死。”
“很快会死。”
马哥眼里都是冰冷，看李芳像是在看一具尸体，“反正活不了，不如趁早将人给埋了。”
成子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看着马哥。
“快点去。”
马哥一把握住成子的手腕，“成子，想跟我干，必须学会杀人。”
“我……我不敢……”
成子吓得已经浑身发抖起来，“我不敢杀人。”
马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又不是没有杀过人，现在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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