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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句寒暄过后，孙美芬就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姜禾的反应，不动声色地给姜禾上着眼药，“你说她一个做姐姐，有好事怎么不叫你这个妹妹呢？”
在她的认知里，卖早餐不过是个小本生意，起早贪黑的，能勉强糊口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收入，她只当孙美芬是在故意编排呢。
孙美芬在一旁假装不经意地说道：“你看看，这生意多好呀，怪不得能赚那么多钱呢，你姐可真是有本事啊，这每天的收入估计都不少呢。”
等到了城里，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早起的行人，各种摊位也都66续续地支了起来，一片热闹的景象。
姜禾犹豫了一下，她其实不太想和孙美芬一起走，可自己去城里的话还要拿车费，她现在也没什么钱。
“哼，还说只是辛苦钱，别人都说你一个月能赚好几百呢，可比我这过得好多了。”
姜满禾思索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就一起呗，不过我可先说好了，要是你骗我，我可跟你没完。”
孙美芬眼珠子一转，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顿时装作一副热心肠的样子说道：“正好我明天早上要去城里给我儿子买个书包，不如咱俩搭个伴一起去？到时候咱顺便去看看姜满的早餐摊，你也好亲自确认确认呀。”
姜禾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又惊又疑地看着她：“你撒谎呢吧，卖个早餐怎么可能赚这么多？”
“那得亲眼看了才知道，吹谁还不会啊！”
那忙碌的样子，看着生意确实挺不错的。
孙美芬看似随意地问道，眼睛却一直留意着姜禾的表情。
只见姜满的早餐摊前围了好些人，姜满正手脚麻利地给顾客们递着包子、盛着豆浆，脸上带着热情又憨厚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吆喝着：“刚出锅的热包子嘞，又香又软，还有热乎乎的豆浆，大家快来尝尝呀！”
孙美芬一开口，那声音里就透着一股子刻意的热络劲儿，脸上挂着看似真诚的笑容，可眼神里却藏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
姜禾本就不太得意孙美芬，觉得她这人总是透着股圆滑劲儿。
“哎呦，这不是小禾吗？几天不见又漂亮了，瞧瞧这新衣服，都是林知青给买的吧？”
姜禾想起自己确实路过看到过姜满那早餐摊两次，她当时心里还隐隐自得呢，想着姜满都已经沦落到去卖早餐了，哪像自己，马上就要嫁入好人家，衣食无忧了。
可脸上却依旧硬笑着附和，那笑容看着有几分勉强，却也被她尽力维持着。
她加快脚步走过去，站在摊前仔细打量着，看着那一个个蒸笼里不断冒出的热气，还有旁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装着茶叶蛋的桶，心里越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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