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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星期，去市里考科目二。
姜宁道：“太现实了。”
有点腼腆，但感觉不像个弱女子。
“嗯，车房有没有无所谓，得看人。”
“想吃点什么？”
冯雨点着头，问：“你在非洲做什么工作？”
到了小区，挥挥手各回各家。
更不会舔。
冯雨惊叹：“厉害。”
冯雨点头：“可以。”
小县城能碰到这种漂亮姑娘，还真不多见。
冯雨道：“现在生活压力太大，女生现实一点不很正常吗？”
冯雨道：“市里统一招考的，把我分到北安。”
姜宁惊讶：“终于碰到个正常的了。”
姜宁无可奈何，哀默大于心死。
当然，这只是姜宁感觉。
只要不是那种眼睛长在了眉毛上，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姜宁觉的都可以聊，吃过饭又聊了半个小时，快结束时又问了一下：“能说说你的择偶标准吗？”
冯雨摇了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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