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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有着多年经验的杜宇立马就嗅到了问题所在。
许意卿问：“只能等她亲自开口承认罪行吗？那这样是不是找个心理医生来效果会更好些，比如给她施压，突破心理防线。”
能做下李月月碎尸案这样的凶手心理素质必然强大，杜宇那些寻常的审讯手段恐怕会不管用。
重案组审讯室里。
许意卿点头：“确实符合熟人的特征，但她跟李月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或许是急于辩解，她的声音比刚才陡然拔高了不少。
许意卿明白了：“大概赵晓梦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确信只要什么都不说就能逃脱制裁……甚至于把头剪短都有可能是第二个凶手给赵晓梦出的主意。”
赵晓梦看到监控画面的第一眼脸色就变了，紧接着拼命摇头：“这不是我，我是短，不是长头！”
杜宇说：“我现在能百分之九十九确定赵晓梦有问题了，而且就是你口中说的第一个动手的嫌疑人。”
赵晓梦明显没有她父亲那么有恃无恐了，进了审讯室之后一言不，沉默地像一只羔羊。
杜宇叹了口气：“我已经让重案组同事去调查赵晓梦的人际关系了，看看到底是谁在帮她。
不过这样的人就算是查到了也无济于事，肯定不会承认的。”
他们更愿意相信是第二个凶手打扫了现场——
从审讯室回到办公室，杜宇跟许意卿商量对策。
赵晓梦仍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低着头不说话。
这寥寥几个还在工作的监控摄像头都是路口的，人流量很大，饶是专业的刑侦科民警也是逐帧看了许久才分辨出疑似赵晓梦的人员。
不管对方是谁，即便是正值花季的少女，只要进了审讯室杜宇都会一视同仁。
杜宇说：“赵晓梦不会说的，不然就是变相告诉了我们她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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