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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在缅怀什么？
这三个字狠狠地冲击着杜宇的大脑。
当初在李家营老宅跟李杜笙对峙的时候，李杜笙给他看过同样的字条。
那是跟李月月的头一起留在外卖箱里的、【帮凶】留下的挑衅！
不同的是留给李杜笙的那张字条被他暴怒之下揉搓成了团，而眼前这张崭新如初。
于是杜宇瞬间回头，跟许意卿的视线对上。
“他在这里住过！”
许意卿点头，他比杜宇要冷静：“但已经抓不到了。”
敢留下自己弟弟的呢子大衣和字条挑衅，说明人很久之前就已经走了。
杜宇与许意卿回想起从去年秋末开始就与【帮凶】的种种交手，搜寻着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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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说：“【帮凶】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这种心理是我见过最棘手的犯人。”
真的仅仅只是女扮男装、混淆视听这么简单么？
“第三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那些妓女们的住处没有男人经常出入。”
挂了电话，杜宇神情严肃：“刘竹花名下查到了巨额保险，数量多达十几家，而且都是意外与人身安全保险，目的性极强。”
那间屋子给他的熟悉感太严重了，甚至像是自己的弟弟住在那里的一样。
三人沉默不语，都在想事情。
很难想象一个农村出身、初中辍学的妓女有十足的分尸经验、强大的心理素质，且对警方办案过程非常熟悉，知道抹除指纹等物证。
可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
小狼挣脱开杜宇的双手，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装监控？不过虽然我不常来，但这里不可能有男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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