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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照片被用砂纸打磨过以后我更加确定了照片对他来说有其他含义的想法……比如不想再见到照片上的某些人，但又不舍得将照片扔掉，于是磨掉了不想见的那些人。”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大程度的感谢了。
周诗落下车窗，回忆着别墅一层的布局和装潢。
许意卿也在思考，他尝试代入进去何云柯的心理，“而且把那些东西摆在客厅这么显眼的地方，说明他有表现欲。”
因为在跨国公司身居要职，何云柯的手机换下来他都没有处理，怕里面有些残存的公司文件流出去对公司造成损失进而被追责。
“是的，据我分析何云柯有一定的表现欲望，如果合照对他来说真的很珍贵，不该锁起来，而是跟其他照片一样裱了放在显眼的位置。
那个盒子里装的要么是淘汰下来的手机、设计稿，要么是常年不用的证件。”
“他家客厅里有一个壁橱，里面放的东西很有意思。
有奖杯奖状和一些小玩意，我猜应该是生日礼物之类的纪念品……上学时候收到的吧，不是很值钱的小物件和小玩具，同事估计不会送这些。
另外还放有他孩子的成长照片，都用相框裱了起来，很精致。”
这说法倒是朴实且令人信服，于是杜宇说会跟富美集团新的地区总监商量的，将手机也装进了证物袋里。
周诗能看懂设计图，但对雕塑的具体制作流程也不熟，点了点头就没再多问。
杜宇从警车上拿了瓶水下车，拧开灌了一口，一边盖瓶盖一边回头打量，生怕邹怡跟出来被看见。
“那……那就拜托你们了。”
许意卿往旁边挪了挪屁股，让周诗从邹怡身边坐到自己旁边的沙上，像是学生时代同桌共用一份试卷。
杜宇说：“手机我们也可以带走吗？”
除了这些东西以外，盒子里就剩下了一些设计图了。
她转头看向邹怡，问：“铜雀的设计图呢？”
邹怡立马摇了摇头：“不清楚，大概在三年前给施工队的时候就没留下备份吧。”
邹怡说：“拿走吧，都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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