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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口响起，声音随之传来：
“大人，都察院詹大人送来文书”
屋内凝重的气氛陡然破坏，毛骧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知道了。”
说完后，他看向邓铭，皮笑肉不笑：
“邓大人，你我共事多年，本官从不怀疑你对锦衣卫的忠诚。
但现在，时局不同了，到棋手卫也是一个好选择。
否则你夹在中间，难办，且两头不讨好。”
邓铭一点点恢复平静，呼吸变得舒缓，心中流淌苦涩
忠孝不能两全，在家族与职位面前，同样如此。
邓铭眼中迷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甘，他试图挽回：
“大人，关于凉国公与西平侯还有6云逸的线索”
“好了，不要再说了。”
毛骧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如刀：
“难道非要本官将话说得难听？
今日之局势，就算是你拿出完完整整的证据，
陛下与太子都只会认为你在陷害，尤其是岳州一事生后！”
邓铭心中无言自语，陡然生出一股颓废。
凉国公、西平侯、6云逸，如今是皇党冲锋最前之人，
而他，屁股坐在哪边还未可知，宫中怎么会信他所言。
“棋手卫虽无权无势，却也是磨炼心性之地。
在那里，你或许能学会如何隐藏锋芒，如何在复杂局势中保全自身。”
邓铭沉默不语。
无论自己如何辩解，调令已成事实，改变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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