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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培如此耸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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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节外科，属于骨科贵族科室，想要留院工作，至少留院的标准和科研产出高出创伤外科一半。”
“洛师妹，那听你这么一说，八年制好像还有点吃亏？”
李源培一边邀请洛听竹在方子业的操作台旁坐下，一边这么低声问。
从练功房走出时，方子业愣了一下啊，仿佛是看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白天鹅，忽然沾惹了凡尘之气，高不可攀的冰山学霸，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来高去。
“运动医学，文章产出又不好写，除非是专业做运动医学，然后研究方面就做骨肿瘤，科研和专业完全分家。”
洛听竹回答得非常真实。
方子业是真要去科室里了，就先起身告辞了。
“就算毕业了，还是学术型博士，还得规培。”
“对了，业哥。
你报魔都交大和复大博士考核么？”
李源培如此问。
“已经快开始报名了吗？我不是记得是十月中旬么？”
方子业一惊，赶忙看向自己备忘录。
在还没有从邓勇教授那里得到确切可以留本院读博之前，一切机会，都是不能浪费的，不顾一切后果的孤注一掷，不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还没有呢，我就是随口一问。”
李源培的目光，这时略幽怨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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