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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闭嘴吧！
这话你们都敢说，你们想找死不成！”
“明明就是，年纪大了，不行了，还不让人说，成天占着自己名气大，倚老卖老，一副虚伪的嘴脸，我都要吐了。”
“行了，少说几句，刚刚的事，都忘了？”
一经提醒，刚刚说话的几人，瞬间打了一个哆嗦。
一时间，谁也不敢再开口。
众人声音很小。
但古老还是听到了，他低垂着脑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冷意。
他看向乔少霆的腿，思绪有些混乱。
神经坏死，根本无力回天。
就连鬼门十三针，都没有办法。
寻常的医术，根本行不通。
但如果用蛊的话......
他倒是正好养了一只金蚕蛊。
如果用了此蛊，或许，能让乔少霆站起来，走一两年。
但一两年后，他整个人也会死于蛊虫。
古老有些纠结，如果换做以往，他一定毫不犹豫，一边医治，一边暗中给他下蛊。
可宋文轩的涅槃，被秦昊给解了。
如今，宋家还在追查涅槃的事。
他现在使用蛊虫，恐怕会多生事端。
而且，秦昊此时就在不远处观望着。
“古老，你也不行吗？”
乔少霆看着古老，眼睛眨了眨，略有遗憾地问道。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古老。
就连慕鸿和慕白，此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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