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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卿看他这打扮，有些诧异：“冷吗？”
虽然是冬天了，但这屋子里四季如春，永远都只有二十五度左右，再怎么都不可能穿这么厚吧？
凡人的体质都这么奇怪了？
高领毛衣还加一件丑了吧唧的羽绒服，这也就算了，这么还戴手套了？
这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个脑袋露在外面了。
秋辞清了清嗓子，“不冷，就是想尝试一下新的穿衣风格。”
九卿：“......”
他常常觉得自己的思维不够类人，而显得与秋辞格格不入。
“先吃饭吧。”
秋辞见他没有刨根问底，松了口气，刚坐下，又听九卿施施然道：“早餐是我亲手做的。”
那小语气，跟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要表扬时简直是一摸一样。
秋辞却只能假装看不懂，淡定道：“谢谢，那午饭就由我来做吧。”
他的意思是一人做早餐，一人做午餐，让两个人的地位以及相处模式放到平等的状态。
但九卿理解的又不一样了。
他道：“这样也好。
这我做早餐，你做午餐，晚餐我们一起做。”
顿了顿，他又幽幽地补充道：“凡人都是这么培养感情的吗？”
秋辞：“...........”
早餐不尴不尬的吃完了，有法术，也不牵扯什么谁洗碗擦桌子的事情了。
秋辞琢磨着再看看今早看过的综艺脚本，虽然这会儿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多看看，总能增强一下记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无奈。
面前杵着个银发美男，任你面前的脚本再精彩，你也什么都看不下去。
九卿见他抱着平板在看什么内容，他也猜到了，他没去打扰，自顾自的拿了本古书陪在一旁，时不时温一壶茶。
好老攻手册第二条：给他足够的陪伴，也要给他足够的个人空间。
他觉得在同一屋檐下的陪伴，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给出反应，至于足够的个人空间，嗯，他选择了坐在秋辞的对面，没有选择坐在秋辞的身边。
十分符合手册的要求。
半个小时后，秋辞终于忍不住了。
“九哥，你，最近不忙吗？”
原本九卿让他直接喊名字，但他觉得这样做不够礼貌，九哥这个称呼是他执意要这么叫的，后来九卿也任由他这么喊了。
九卿抬眸，一双狐狸眼温和又锐利，“本身也无甚忙碌，阿辞是想出门？”
“不是，我不出门。”
秋辞拧着眉问，“你不是神仙吗？神仙都不用那什么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吗？”
前两年，他见九卿的时间不多，一直认为九卿是去忙正事了。
话说回来，像是土地神是守护一方土地，月老是掌管姻缘，所以神仙也是各司其职的，但九卿到底是个什么神仙？
这么想着，无意识的也就问出来了。
“想知道？”
九卿合上书，“待你什么时候愿意同我双修了，你便会知道了。”
秋辞：“......”
一个上午了，话题还是饶回这里来了。
他强行扭转话题，“那你还认识别的神仙不？像什么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这些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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