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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时间了。”
陈玉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段序，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和程平安离婚，我会和他保持距离......”
“你别跟我分手，好不好？”
换做以前，我肯定不忍心看到她如此卑微。
可此刻，我的内心十分平静。
过去几年，我好像在渡河。
一个没有对岸的河。
我耗尽了体力，用尽了心力。
现在有人告诉我，其实我已经上岸了，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气神来庆祝了。
“陈玉，我们没有可能了，别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陈玉怔怔地盯着我，似乎不敢置信。
“破镜不能重圆。”
我说完，起身离开。
可陈玉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不，你不能走！
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松手的！”
她的眼里闪过偏执的疯狂，饱含热泪的双眼里带着祈求。
“我都说了，我和程平安，只是一场意外，我根本不喜欢她，你为什么总是抓住和不放呢？”
她永远是这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的行为拉起一层遮羞布，去遮盖那些荒唐的事情。
我盯着她，突然笑了。
“你真的不知道程平安对你的想法吗？”
“我......”
“其实你都知道”
我语气嘲讽。
“只不过你享受这种暧昧，所以你不愿意放手，甚至越界。”
“陈玉，你很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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