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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去两个店安抚另两个店员高丽红夏小美。
没有一个顾客敢来买衣服，到五点裴宁便叫营业员们收拾东西，卫国明关上店门离开。
商城里的商铺老板们都关注着他们的动向，见裴家三家店提早关门，叹气，这都什么事。
裴宁和他们去租住的房子，接上大芬三个，一行十人走去不远的大饭店吃饭。
裴宁让大家一人点一个菜，见他们脸上沉重，微笑说:“不用丧着脸，又不是天塌下来。”
黄兰叹气说:“这要怎么做生意哦。”
六个姑娘点头，裴宁说:“现在没生意就当休息吧。”
她看向卫国明问:“小卫，没有房子卖的信息吗？”
卫国明回:“没有，找很多人问都没有。”
裴铮说:“不会有人卖房子，房子卖了人家住哪儿？”
裴宁说:“想出国的人很多，那些人会卖房子吧？”
黄兰说:“想的很多，真正能出去的没几个，大城市出去都不容易。”
倒也是。
大芬她们平时合伙做饭吃，不太舍得吃好的，难得在大饭店里吃饭，饭菜上来后开心吃饭，把害怕和恐惧暂时丢掉。
晚上裴宁在离商城五六分钟脚程的酒店开房入住，住在三楼。
隔天上午，商铺刚开半个小时，昨天那伙二流子又在店铺外徘徊，裴宁在店里坐镇半个来小时便离开，出去调查那个李老板。
下午四点多回商城，刚下车就碰到从商城出来走向桑塔纳的赵老板，赵老板先打招呼:“裴大夫。”
裴宁微笑回应:“赵老板。”
赵老板压低声音说:“裴大夫，李大富有个姑父叫黄光明，在ZH路上班。”
裴宁微笑:“多谢。”
赵老板笑说:“裴大夫如果有好的补身药丸给我留点。”
裴宁爽快说:“没问题。”
两人相擦而过，裴宁上楼和裴铮他们打招呼后收拾关门歇业，回去接上早班的三个营业员，继续带他们去吃大餐，六个姑娘比昨天镇定一些。
随后五天，裴宁上午带裴铮的大哥大出去逛街，装扮后去调查李大富和黄光明。
快傍晚回商城带员工们去饭店吃大餐，关注他们的人一头雾水，这个真正的裴老板看着一点也不着急，天天有心情带营业员们去吃大餐。
就连郑铜和二流子们一头雾水，决定先应付另三个店，看她能顶多长时间。
裴宁因为有赵老板递露的消息，用钱开道，很快查清李大富的信息和黄光明的大致信息，并用拍立得相机拍下他们的照片，不经意去找他们周围的辩认，确定是他们本人，还查到李大富的生活规律和习惯。
当然，郑铜带领的这一伙人也查清楚，这一伙人足有十二人。
当晚八点多，裴宁穿着黑裤子从酒店出来，去偏僻没有路灯的地方从空间钮里拿出39码的棕色磨砂男装皮鞋换上，她的脚是38码不算松，套上一件宽松的花色外衣。
戴上男式假发，戴上一副黑框眼镜，走到一条路在路边靠着电线杆，抖着腿看路上人来人往。
经过他身边的姑娘小伙子们急匆匆加快脚步。
九点，不远的商城商户们陆续关门歇业。
裴宁很快看到自己对面的三家店的三个营业员走来，有两个男人陪同，五人走路匆匆，后面跟着几个人。
两拨人先后经过裴宁前面，后面一拨人经过时是六人，郑铜走在最后。
裴宁等他们走过去，慢悠悠戴上手套，轻悄悄地缀在后面，经昏暗的地方时右手多一根手臂粗的钢筋，左手多一个黑色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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