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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还注意到一些其他的古代遗址。
徐松刊布了一些着作,其中包括《汉书西域传补注》和《西域水道记》。
徐松还撰有新疆诗集一部(《新疆赋》),这是中国贬谪文人的另一种文化传统。
纪昀(1724-1805,1768年贬逐)在乌鲁木齐的诗歌和日记,以及洪亮吉(1746-1809,1799贬逐)的诗歌,都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
许乃谷(1831-1834年任敦煌知县)继承了这个传统,着有《千佛洞赋》。
蒋孝琬(蒋师爷,?-1922),湖南人,1883年去新疆,在县、州行任师爷。
1906-1908年,斯坦因第二次中亚探险(参见英国收集品)过程中,蒋孝琬一直担任翻译、助手。
蒋孝琬多年的师爷经验正是斯坦因所需要的,因此当他于1906年5月见到斯坦因时,两人很快就开始了探险活动。
蒋孝琬以助手身份与斯坦因同赴敦煌,同时教斯坦因中文。
他协助斯坦因处理庶务,疏通关系,帮助斯坦因说服敦煌的道士王圆箓允许斯坦因和他接触藏经洞藏品。
20世纪初-40年代,20世纪初至40年代初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之前,是敦煌石窟历史考古研究的发端,主要是对石窟的考察、调查、记录和资料的公布。
敦煌在20世纪引起关注,与藏经洞的发现有密切关系。
王圆箓是一个云游道士,于1890年左右来到敦煌莫高窟,并在此定居。
他俨然成为石窟的民间守护者,并四处筹款以修缮庙宇。
光绪二十六年(1900),在清扫第16窟的积沙时,他的一个工人突然发现一个暗门,门内是一间小秘室,隐藏着堆得满满的4至11世纪的写卷和绘画。
该窟即是第17窟,并以藏经洞闻名(最初它是9世纪左右为洪辩和尚建造的影堂)。
王圆箓(1849-1931),王圆箓发现藏经洞后,英国的a斯坦因(arcaurelste,1862-1943)、法国人伯希和、日本人橘瑞超和吉川小一郎相继掠走洞中大量经书等文物。
俄国人sf奥尔登堡(cepгenфeдopoвnчoльдeh6ypг,1863-1934)、美国人l华尔纳还盗走莫高窟的一些壁画。
这些盗劫和破坏使敦煌文物受到很大损失。
同时,他们中也有人开始以考古学的方法对洞窟做了编号、测绘、照相、文字记录,并公布了敦煌石窟的部分照片和资料。
1907年和1914年,斯坦因先后两次到莫高窟考察。
1907年第一次考察时,除了从王道士手中骗购了藏经洞发现的文献和绢画外,他还对洞窟的建筑、雕塑、壁画进行了考察,编了20个洞窟窟号,做了一些测绘、摄影和文字记录。
他于1921年出版了《西域考古图记》《千佛洞》。
1908年,伯希和到莫高窟调查,又骗购了藏经洞出土文物的精华,同时对大部分石窟做了描述、记录,拍摄了照片,还第一次给莫高窟有壁画的洞窟做了编号,对石窟的年代和壁画内容做了考订,对残存题记进行了记录。
1909年伯希和再次访问北京时,向中国学者展示了他从藏书洞获得的一些文献,引起了学界的轰动。
第一批敦煌学者,包括董康、罗振玉、王国维、王仁俊、蒋黼、叶公绰、刘复等,都来到了八宝胡同伯希和的寓所。
在伯希和的帮助下,学者们打探藏经洞的消息,抄录敦煌写卷,拍照并复制他们看到的敦煌写卷。
此后,一些学者以个人之力印行了部分内容,如罗振玉将伯希和获得的部分写卷编辑成一卷,于1909年出版《敦煌石室遗书》。
罗振玉(1866-1940)与此同时,着名学者罗振玉听说,藏书洞里还剩下八千多份写卷。
他意识到,如果不尽快将手稿带到北京,它们可能会全部遗失。
在罗振玉和其他学者的共同努力下,学部最终发布了搜集剩余写卷的政府指令。
手稿到达学部后,一些写卷被李盛铎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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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不久,1911年革命导致清朝被推翻,让政府无暇顾及敦煌手稿。
几经周折,这批写卷入藏京师图书馆。
敦煌写卷8697份,至今仍是中国国家图书馆敦煌资料的主要部分。
随后,通过政府资助、公众捐赠和图书馆采购,中国国家图书馆目前收藏的写卷总量已增至约16,000份,它是中国最大的敦煌资料馆。
1914-1915年,奥登堡在伯希和考察的基础上,对莫高窟做了比较全面、系统、详尽的综合性考察。
除了对伯希和的测绘做了补充、修改,新编、增编了一些洞窟编号外,还逐窟进行了拍摄、测绘并做了较详细的文字记录,对重点洞窟做了临摹。
在测绘南区洞窟单个洞窟平面图、立面图的基础上,拼合出了总立面图和总平面图,形象地记录了莫高窟当年的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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