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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的话完完整整窜到方启明的耳朵里。
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对方笑道：【维宁科技的负责人。
】“是你！”
方启明突然想到什么。
“这事是你暗中搞的鬼？”
【方总这话就有点不中听了，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
如果不是你们选品不严，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你要知道，每耽搁一秒，我这边就多一分损失。
】“放你的狗屁！”
方启明气得爆粗口，“合同上写的很清楚，前期的投入由我们来做。
我们已经投入十亿了，你们现在撤资，不是想逼死我们是什么？”
【方总，您这话就严重了。
逼死你的不是我，而是的宝贝女儿。
】方启明微怔，“什么意思？你说笑笑犯错了……不，是笑笑得罪你了？”
电话那头的姜宁听到方启明这样的问话，不由得冷笑。
【你宝贝女儿何止得罪我这么简单？她还想找人毁了我。
】【方总，你对我不了解，不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瑙铢必较。
既然你的宝贝女儿敢对我下手，我肯定要好好收个利息。
】方启明恍然大悟，“你是姜宁？维宁科技的负责人？”
这完全出乎方启明的意料。
在他的认知里，姜宁是个死了妈爹不爱的可怜虫，她唯一的靠山就是舅舅林蔺晏。
林家只是二线城市的普通豪门，和在京都有地位的方家根本就没法比。
所以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把林蔺晏放在眼里。
然而方启明错了！
没有人会停滞不前。
姜宁和林蔺晏五年前会挨打，可是五年后的今天，他们不再是任他们随意拿捏了。
就拿现在这事来说，姜宁居然闷声不响地开了家能与方家合作的公司，还能将方家玩得团团转。
光是这点，就让方启明不能小觑。
“你想怎么做？”
方启明试图给姜宁压力。
姜宁冷嗤一声，【我要做什么已经很明白了，至于怎么取舍，全凭方总决策。
】【不过方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手中握有方可笑携恶行凶的证据。
那些证据，我相信能判她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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