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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调查呢？我来拟个题目，愿意学乐器的人群年龄段什么的。”
张罗急了。
“这个也调查不出什么东西。”
管宁说，“我这里人太少了。”
“那就去人多的地方。”
张罗说。
“人多的地方……”
管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吧，你叫上你同学一起和我去家装节。”
“家装节？”
“对，我另一个打工的地方。”
“你还有其他地方打工？你不要上课了？”
“我都毕业一年了。”
管宁说，“我现在主业是在一家装修公司里工作，业余时间才在这里教吉他。”
“噢，怪不得你老要我晚上才来学。”
“是的，白天要上班没时间。”
“那你是怎么把吉他弹这么好的？”
“我从初中就开始弹吉他了，时间久了自然就熟了。”
管宁看着张罗说，“实话跟你说了吧，那时我父母刚离婚分居，我爸怕我刺激太大学坏了就送了我一把吉他，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弹几下，从此就再也没放下过。”
“你都是自己弹的？没人教？”
“哪有人教，那时家里都没多少钱。”
管宁眼睛里闪着一点泪光，“我爸做得对，我没有学坏，而且还考上了重点高中，然后上了大学，现在还能靠吉他挣钱，不是蛮好？”
“你真厉害。”
张罗心里佩服。
“对了，刚刚说到那个家装节。”
管宁换了话题，“本周六周日在展览馆里举行，到时早上七点你带了同学直接到那里和我会合，我给你们发个工作人员证，你们就去调查吧。”
，！
“好极了！”
到了周末，张罗带着一群学生准时到了指定地点，管宁给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套了一张证件，把他们领到自己公司的展台，一个男人让他们集中了一下，说道：“你们几个的任务是把传单发出去，然后想办法让拿传单的人留下手机号码。
注意了，要拉看起来有钱的人，别张三李四全都拉过来，这里有个技巧，看他们屁股上有没有挂车钥匙，如果他们不肯留手机号码也要想办法把他们拉到展台来，比如说有礼品赠送之类的。
领到这里我的同事就会接待，你们任务就完成了。”
“什么？”
“要我们拉客？”
“我们没做过！”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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