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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宁挽竹像是有些感慨般的叹息道：“时间其实是一个很冷漠的尺度，很多让你记忆犹深的瞬间，都会在漫长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
这句话像是说给池九渔听的，又像是给自己说的。
池九渔坐了起来：“宁师姐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情吗？”
“算是吧。”
宁挽竹微微一笑。
“可是不对吧！
我记得到了合道之后就可以‘观己身之过往，正吾本心’，哪怕是小时候还没有主观意识的记忆，都会变得非常的清晰。”
这些都是她从传法楼里看来的。
哪怕再久远的记忆都是清清楚楚！
合道老牛逼了！
“我所说的‘模糊’，不单单是指记忆。”
宁挽竹依旧笑得很温柔，“而是当你经历了种种之后，有一天回想起当初所经历的一切时，心中的情感却再也不和当初一样了。”
池九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就像是是宁师姐当初和圣皇渊生的那些事情吗？”
“算是吧，如今再看也有完全不同的体悟。”
宁挽竹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好了，很多事情你以后就懂了，继续说你那师妹的事情吧。”
话题怎么聊着聊着就歪了。
“嗯嗯。”
池九渔将剩下的蛋筒塞进嘴里。
小脸严肃，心中却浮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话说圣皇渊应该不过两千岁吧？
宁师姐好像比他大得多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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