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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盯着傻柱，眼神锐利如刀，“柱子，那天晚上……你看见娄晓娥了吗？”
傻柱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娄晓娥？谁啊？嗝……不认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旁，一屁股坐下，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林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傻柱的反应太反常了。
他一向对娄晓娥关怀备至，现在却装作不认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柱子，你看着我！”
林浩一把夺过傻柱手中的酒瓶，语气冰冷，“你真的不记得娄晓娥了吗？”
傻柱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林浩的眼睛，“我……我喝多了……记不清了……”
“你撒谎！”
林浩怒吼一声，一把将傻柱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傻柱被林浩的怒火吓到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
“你说啊！”
林浩逼问道。
傻柱终于崩溃了，他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看见了……我看见娄晓娥和一个男人在河边……他们……他们在……”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林浩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个男人是谁？”
林浩的声音颤抖着。
傻柱抬起头，眼神空洞，“我……我不知道……天太黑了……看不清……”
林浩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颓然地松开傻柱，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娄晓娥死了，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却不知所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院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傻柱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许久，林浩才缓缓站起身，他走到傻柱面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柱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必须振作起来。”
林浩的声音沙哑，“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为娄晓娥报仇！”
傻柱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对！
我们要为娄晓娥报仇！”
林浩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他要去找线索，他要查明真相，他要让凶手付出代价！
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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