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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焕晨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更加危险的抉择。
古神的期望卡尔希恩将象征盟约的权杖插入大殿中央的石台，周围的符文随即亮起，散发出柔和的蓝光。
大殿内的神明们缓缓围拢过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尽相同，有的充满期待，有的则透着警惕和怀疑。
“林焕晨。”
卡尔希恩低沉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大殿中回荡，“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但实力并不是合作的全部。
你必须做出选择——接受我们的意志，或是继续站在你所谓的人类立场上。”
“意志？”
林焕晨皱眉，目光在众神明间扫过，“什么意思？”
“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卡尔希恩的目光冷峻，“抛弃你的独立意志，接受古神联盟的意志指引。
从此，你将不再仅仅是人类，而是我们的桥梁——神性与凡人之间的纽带。”
大殿中的气氛顿时凝固。
林焕晨的目光微微闪动，他看向一旁的雷娜，她的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
“你们的意志，不就是控制吗？”
林焕晨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冰冷，“我答应合作，不是为了成为傀儡。”
“你以为我们是卡尔文那样的疯子？”
一位身材纤细但眼神锐利的神明冷冷开口，“控制不是我们的目标，但我们无法容忍另一场人类的背叛。
你的力量太危险了，而你的体内，还有昊灵。”
“昊灵是我的问题。”
林焕晨握紧光刃，声音坚定，“它不会对你们构成威胁。”
“威胁？”
另一位神明发出低沉的冷笑，“昊灵本身就是威胁。
它的背叛毁灭了我们的族群，它的存在就是对我们的嘲弄。”
“所以，你们要我选择成为你们的附属，或者……”
林焕晨的目光如刀，语气中带着一抹愤怒，“被你们抛弃？”
，！
“你可以这么理解。”
卡尔希恩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雷娜的质问林焕晨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向殿外。
雷娜急忙跟上，拉住他的手臂：“焕晨，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
如果你拒绝……我们可能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要妥协？”
林焕晨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目光中充满挣扎，“雷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的所谓‘意志’，和人类的猎神计划没有区别——都在夺走自由。”
“可这是我们的机会！”
雷娜提高了声音，眼中泛起一丝急切，“你看到过卡尔文的疯狂，知道猎神计划的残酷。
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一股能抗衡他的力量，难道你要因为自己的骄傲放弃它？”
“骄傲？”
林焕晨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苦涩，“这不是骄傲，而是原则。
我经历了太多控制，太多计划——卡尔文、研究所、昊灵……他们都想让我成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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